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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帖子的后续评论:
2011-07-09 01:09:55 酸坛子
有些不太同意,你的说法让人感觉mahler为现代而现代似的...另外“诗意”一部分写得不是很清楚啊,而且和“复杂性”似乎也不相干...不过还是期待下一部份~
我只是今年来才开始听马勒,只对前期的第一第二和后期的大地第九第十相对熟悉。由我的感觉,你说的瓦格纳式描述性的“主导动机”在他的音乐里确实有,但其音乐语言中对动机使用更偏向于传统德奥式,甚至是对素材很精炼的。
最明显的例子比如第一交响曲引子的下行4度动机直接构建整曲,末乐章更是几乎原样移到小调变为凶神恶煞的进行曲又几乎原样地移到大调成了凯旋的结尾。 个人认为比较起“主导动机”,这种对素材的多义性使用对其音乐语言的复杂更重要。
而你提到的大地之歌最后的“ewig”,其实直接来源于第一乐章男高音的第一句旋律,而且在“大地”(Erde)第一次出现的“dieser Erde”,音型和节奏其实和”ewig“处几乎完全一样!是主导动机?但是一悲一喜天差地别。这个动机在”告别“章也在乐队多次独奏的”行进“乐段以死亡的形象出现,在乐章中段和尾声以歌唱自然和春天的形象出现。
这种悲喜、生死的矛盾统一不正是其音乐复杂性的一种体现么?
2011-07-09 02:14:55 烛光前 (小站:site.douban.com/122030/)
感谢你的回复。
其实不是很喜欢写马勒,他是音乐史上最复杂的人物,前后承载得太多,无奈阿巴多今年的大地之歌和第十慢板把我对马勒晚期交响曲的兴趣又勾回来了。这次再听感觉最深的一点:第十首乐章是历史上最伟大的一首音诗。然后就开始想:第十大高潮之后那些弦乐的句子,完全就是死去的灵魂飘过阿克隆河时回望地狱出口。(最后中提琴的那个主题很有趣,一开始三个音的动机似乎直接来自钢琴四重奏的第一主题)那种意境再次打中了我,那种把情感融入景色的意境,也就是我说的“诗意”。后来我又想,这种诗意我曾经多次感受过,或许就是德奥浪漫主义艺术的精髓之所在了吧。
马勒当然不是为了现代而现代,但是他这种极度复杂的音乐语言选择还是植根于后瓦格纳时代的德奥音乐传统的。音乐这个东西本身就很难写,能够让我们拿出来写的只有两方面:传统、后续,我很想从音乐语言的角度来理解马勒,而这必须结合之前与之后。
“复杂性”是之前小组讨论里一个乐友提出的概念。
“诗意”是那种我感受到的、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东西,但是这种东西和音乐的色彩和织体相关,所以后瓦格纳的音乐语言为这种诗意提供了最大程度上的理论基础,能让音乐有最丰富的色彩。
2011-07-09 02:23:47 烛光前 (小站:site.douban.com/122030/)
“素材的多义性使用”其实就是马勒对瓦格纳主导动机的发展,其实你要说这两者之间是不同的两件事也不太妥,你瞧理查施特劳斯《堂吉诃德》里的那些主导动机的使用,同样是具有多样性的。我相信对于马勒来说素材的使用不像那些古典奏鸣曲乐章的发展部一样,尽管具有多义性,但某一个素材无论如何多义,总还是有共通点的。
2011-07-09 22:24:56 田福君 (约炮请举报)
心烦没细看
2011-07-10 00:17:42 seraph7 (Always...)
长知识
2011-07-11 02:21:08 尾弦
学习了
2011-07-11 08:48:47 feiesi
音乐有音乐自身的语言,用“戏剧性”这个词汇来描述交响乐,个人认为这本身就值得商榷。“泛瓦格纳主义”以此界定“布鲁克纳无交响乐的戏剧性”是对布鲁克纳的无知或误读。
2011-07-12 03:20:27 烛光前 (小站:site.douban.com/122030/)
ls说的很对。我其实是在描述瓦格纳一派的观点,而布鲁克纳的音乐本身并不在这一派的逻辑体系中,追求的目标也不同
2011-07-17 19:23:52 Eric (静亦定,动亦定)
看到两位在豆瓣上的讨论,非常仰慕. 希望有机会可以组织音乐沙龙和两位讨教.本人喜欢古典浪漫派的,最近开始听马勒,好像开始有点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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