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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交响曲尤其是第一乐章是重点,不仅使它成为浪漫乐派最伟大的作品之一而且也是俄罗斯作曲家第一部真正最伟大的作品。柴可夫斯基在1878年完成全曲以后,曾去信给他的赞助人梅克夫人,吐露了他原本的秘而不宣的写作计划:主题即为“命运”——“莫名的悲剧力量,阻碍了渴求快乐的心,使它无法达到目的。”这首交响曲的基本主曲鼓号曲,是非常引人注意的开场,后来又在曲中有许多重要的连接处再现,确实以音乐来再现“命运”的观念。
有了这个观念,我们便可以在第一乐章中看到一场心理剧,其中有逃避`短暂的白日梦`被命运摧毁的希望,全都以一种渐进的调性改变来凝聚并增强和声的张力。尤其特别的是,这乐章似乎是一连串尝试,想从代表命运压迫感的F小调中移开,尽量远移F调的B大调优美的圆舞曲,就是暂时的逃避。此后以F大调再现的圆舞曲,只能再回到F小调,显示所有超越困境的希望已完全破灭。
《里米尼的弗兰契斯卡》(Francesca da Rimini, Fantasy after Dante, op.32, 1876)是柴可夫斯基根据但丁《神曲》(The Divine Comedy)中的故事题材,写的一首管弦乐曲——故事描写法兰契丝卡嫁给驼子丈夫,却与小叔发生不伦之恋,最后双双被丈夫杀死的悲剧。柴可夫斯基原本是计划写成一出歌剧,但由于与剧作家关系的不合,所以只将这个题材转化为一首管弦乐幻想曲(如其副标题所示)。因此,这首作品的形式,以及透过这个故事题材所表现的内涵,都是典型十九世纪浪漫主义的产物。
(古典鉴赏_Ted Libbey)
柴可夫斯基作品贯穿了伯恩斯坦整个指挥生涯,在1945年他就谈成了一笔生意,为好莱坞一部描写柴可夫斯基红颜知己:冯.梅克夫人的故事片配乐,于是他在美国哥伦比亚公司录制了柴可夫斯基的六部交响乐作品。DG公司的录音于他而言则是“第三度”了,从首次欧洲之旅回来后,他花了几个星期精心录制了“欧洲版”部分,而在交响乐里呈现出柴可夫斯基生命中重大命题的命运也是戏剧性的。在伯恩斯坦生活中显现:1877年柴可夫斯基结束了让他沮丧无望的短暂婚姻。伯恩斯坦自己的婚姻却拖得很漫长,在1980年代与原配妻子终告分离,看来他们两人都体验如释重负的感觉。兴奋、激情与智慧,这些都是伯恩斯坦带入柴可夫斯基音乐中的元素,柴可夫斯基充其量仅是芭蕾的爱好者,而伯恩斯坦却是狂热的热爱者,有时很容易让人觉得他们相距甚远。在伯恩斯坦晚期生涯中,汉普瑞.布顿认为:"伯恩斯坦越来越把马勒等同于柴可夫斯基了,甚至对这两位作曲家都放入同一层面去解读。"生活在可以深刻影响的逻辑与技术问题之后,伯恩斯坦又重新回到那固若金汤的录音棚里贡献他的逻辑与智慧。
—— 21HIF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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