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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石南根

457#
发表于 2014-10-24 20:06:50 | 只看该作者
我少年时代开始听古典音乐,那会子最怕的第一是布鲁克纳,第二是勃拉姆斯。居然是三B之一,这都是些 ...
石南根 发表于 2013-6-25 22:58


想想勃拉姆斯大约43年,偷偷钟情于自己老师舒曼的夫人克拉拉,临终也未与情人说破,他作的曲能不像前列腺患者那样,想尿尿不净么?

有什么心灵,作什么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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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见笑了,哈哈  发表于 2014-10-25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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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8#
发表于 2014-10-25 15:03:54 | 只看该作者
终于从头到尾看完了。
这样的好帖子不得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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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作揖:)  发表于 2014-10-25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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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9#
发表于 2014-10-29 10:52:29 | 只看该作者
石南根 发短消息
前月在莫斯科特意去画廊看了这幅画,想着老兄的提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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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兄:这幅画的作者萨弗拉索夫是列维坦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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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那天列维坦馆维修关门,真是不走运。只看到零零星星散落在其他展厅的几幅小作品,我和有同样爱好的同事已是十分震撼。脊梁沟发凉啊。  发表于 2014-10-29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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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
发表于 2014-10-30 21:23:4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石南根 于 2014-11-1 08:50 编辑



      这几天居然都围着马勒打转转。先是狗兄在隔壁论马勒的精彩长贴,而后是优酷上Visconti的电影Death in Venice,再后是BBC关于马勒的传记片,以及伯恩斯坦对马勒深刻的分析。当看到从马勒到托马斯-曼到维斯康蒂到伯恩斯坦,全都有公开或隐匿的同性恋倾向时,当听到伯恩斯坦说马勒的作品反映出马勒内心深深的矛盾,the shame of being Jewish, and the shame of being ashamed of being Jewish时,人类世界的表里差异,显密分野,复杂多样,世侩虚伪,以及由于世侩虚伪而将自然的真实转化为道德之丑陋,因为天才的勇气和创造而将大众公识下的道德迷知和旗帜击得粉碎,,,无一不因马勒的音乐而剥丝抽茧,展列于眼前。

      网上有大量对Fin de Siecle或Belle Epoque的论述。那是一个多么有趣的时代。而特别有意思的,是拿上个世纪之交的维也纳与这个世纪之交的当下做个对比。彼时的维也纳是个表面上经济繁荣、文化昌盛、荣光焕发的Belle Epoque典范,但是潜在的国运衰败、观念更替、糟朽没落又使其弥漫着Fin de Siecle的消陈。似乎这样一个充满矛盾和危机的时代最适合孕育伟大的艺术,特别是具有悲剧色彩和悲观基调的艺术。在充满矛盾与危机的晋唐之交,嵇康与他同人的艺术潇洒狂放之极,但他们的时代、被时代决定的命运、被命运支配的思想、被思想浸染的创作,无不沉淀着浓厚的“悲欣交集”。弘一大师放了尘缘前这一句偈语,却要用嵇康的丝弦血泣,用马勒51年间的内心纠结、辛勤创作及生前身后的起起伏伏来诠释。

      跨文化的艺术,理解起来并不那么容易。伯恩斯坦介绍中,C-D-E-F-G-A-降B,这样形成的音阶构成犹太、阿拉伯甚至中国音乐的旋律要素,而马勒作品中的某些段落或动机就具有强烈的犹太音乐特质。小号在基督教传统中是天使手中的乐器,但只有某些音调可以被认为是大天使利百加的胜利号角。第五交响曲开始时的小号神秘而晦涩,绝对不可能是天使在云端的号唤,但是不是与天使或天使带来的希望有着某种联系呢?初听马勒时,总被那些怪诞的三拍子舞曲搞得不知所以,因为头脑中的圆舞曲已被施特劳斯模式所固化。而马勒的圆舞曲是在连续的旋转、翩跹的律动之下表达一些赤裸的贪婪和诡魅的狞笑,他的圆舞曲不是用来给俊男靓女在华灯艳曲中享受身体与心理的暧昧之喜的。这使得马勒比勃拉姆斯更象颗百味杂陈的橄榄,或说他干脆就是片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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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竟然很久没有进来了!日前mm33兄光临寒舍听马勒第四。听他绘声绘色的讲起第三乐章那片通天的蓝,当时就想起APEC蓝和石兄来了。不知道何时才能有机会喝上你的一杯咖啡,或者一起听听马勒?!  发表于 2014-11-19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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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1#
发表于 2014-10-31 08:41:02 | 只看该作者
抱歉,插下队,看到石兄这两句,“人类世界的表里差异,显密分野,复杂多样,世侩虚伪,以及由于世侩虚伪而将自然的真实转化为道德之丑陋,因为天才的勇气和创造而将大众公识下的道德迷知和旗帜击得粉碎”,"他们的时代、被时代决定的命运、被命运支配的思想、被思想浸染的创作",印象深刻!
目前正在通过先辈们的创作(作品),追溯他们的思想、命运、时代,再反观当下的我和我们。乐趣多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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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如是 扬兄有许多见解也是纵横古今 跨越文化 乐趣多多也  发表于 2014-10-31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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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2#
发表于 2014-10-31 18:30:10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扬帆远航 的帖子

石兄这么说,心里美滋滋,哈哈!
对音乐,以及音乐背后的历史、思想、文化怀有一点好奇心,也还能坐下来,听一听,读一读,也有幸在这里向大家学一学。这样的生活,是美好的!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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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3#
发表于 2014-11-2 22:03:1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石南根 于 2014-11-2 22:36 编辑

      北京要开会了。交通不便,四处受限。但还要忙自己的活计。

      狗狗又去了学校。刚到时看到一大帮小伙伴,他高兴得上窜下跳。但当我和妻离开时,他隔着栅栏狂吠。他本来是很少叫的,可怜的小东西。想起来居然有些心酸。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总是响着布鲁克纳第七交响曲第二乐章那绵长的旋律。今天北京晴了天,下班时空气中有了久违的年少时候京城深秋的一丝味道。半轮明月在正空冷冷地照着,布鲁克纳让我的心飞到莱茵河谷闪耀着星光的夜晚,飞到被灿烂秋色包裹的霍亨索伦城堡,飞到卡尔夫小镇上黑塞故居旁的小广场,飞到黑森林中健硕粗壮的大木屋,飞到从萨尔茨堡到因斯布鲁克雾雪冰封的公路上。

       昨晚北京台采访花市大街的老居民,讲起来花市地区的一条条街巷和那里的一段段典故。我并不全然知道那些故事和地方,但儿时的记忆在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在本世纪初一下子被抹去,而今只有偶尔徘徊在旧城老巷中时,看到那些残门败户、斜枝枯叶,嗅到若隐若现的柴火或煤炉的味道,才能拾回一两片已不完整的旧日闲篇。这对儿时的追忆,偏偏最容易发生在清冷的深秋,当夏日的热浪与浮尘渐次消退之时。而此时听一段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悲秋之气何其浓酽!

      难道命运就是这样,有得失的平衡,也有沧桑的无奈。当年驾车在广袤的原野上狂奔,车窗外尽是无涯的美景,今日便必然要憨坐在电脑前,整日敲打毫无意义、被时间斥为垃圾的字符。西山啊,只有幽蓝的浩荡西山,在紫色的夕阳下朝着京城里忙碌的人们憨笑。他说今天没有雾霾,你们都多看看我吧。曾几何时,每个放学的傍晚,将自行车骑到三环路上,西山是永远的天际线,只不过每天落日的颜色不同,他也随着变幻些颜色罢了。而今,看到西山的身影,竟成了片刻的幸福。拉赫玛尼诺夫第二钢琴协奏曲的第二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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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
发表于 2014-11-4 22:39:5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石南根 于 2014-11-4 23:28 编辑


      听黑胶唱片,心理得特别强大。往往一张颇为有名的唱片,或是因为前人的磨损,或是因为器材的状态,或是因为录音时代的久远,或是干脆徒有虚名,播放出来效果并不理想。但有的时候随手捡来的一张片子,就有可能展现惊人的效果。有时是因为强大的艺术感染力,有时是因为栩栩如生的现场感,有时是两者兼有之。所以,遇到前者不要气馁,平心静心地听,总能从音乐里挖掘出有意义的信息。遇到后者也不要狂喜,平心静气地听,美好的音乐能把人带入一个意想不到的境界。

      这几天听索夫朗尼斯基的CD,大约就是前种情形。录音实在是不敢恭维。索氏的演奏艺术另当别论。到今天还没听到位,也就没底气评论。

      而上面这张培尔金特,我几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张黑胶,却带来一刻美好的音乐体验。因为培尔金特组曲源起一组故事情节和画面,所以在我心里未被归入与贝氏、布氏交响曲同列的所谓“正乐”,需要正襟危坐、凝神聚气地聆听。我把它当作easy-listening甚至是mood music,正合今晚十分困顿的状态,因此放放看,解解闷,解解乏。

      结果乐声一起,自己在座椅里一颤。数码录音再不济,被抨击的不过是冷滑的音色,音场和定位是无可争辩的优势。我这套黑胶系统声音取向是清朗明快、精巧内韧,每每听室内乐都令人陶醉,听大场面就经常略逊一二,差强人意。可这次定音鼓一敲,我直担心喇叭单元会爆掉,把我的瞌睡虫一下子都轰跑了。这张1983年的早期数码录音,在黑胶介质上回放,丝毫没有为人诟病的粗糙生硬。冷吗是稍微有点,但不妨碍马里纳爵士棒下的圣马丁展现索尔维格之柔情,Popp清亮的噪音一如她著名的魔笛夜后花腔唱段,既飘逸又妩媚。悲情吗是稍微少了点儿。

      挪威真的是那么乡村吗?格里格的旋律,乐曲也好,歌曲也罢,总有一股浓浓的麦秸味儿。想象中的峡湾人民,应该喜欢西贝流斯那样苍茫宏阔的音乐语言。可西氏偏偏来自于没有峡湾的芬兰,也许雪原是他旋律灵感的源泉。格里格呢,那些乡间的农民和海边的渔民肯定为他哼过不少小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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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
发表于 2014-11-23 08:38:4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石南根 于 2014-11-23 16:37 编辑

      居然20天就这么溜走了。

      斯洛文尼亚是个很有意思的国家。面积比北京稍大一点儿,人口只有北京的十分之一强。百分之七十是山区,最高峰不过2000多米,却已是积雪连年,此外很多地方都有雪场。海岸线只有48公里,港口小得可怜,却把沿海三四个小镇发展成旅游旺地。曾是南斯拉夫一部分,国有经济十分强势,今天还在美国人压力下搞私有化,却能够在前些年实现快速发展,跻身发达国家之列,是前南国家中第一个加入欧盟的。物产丰富,尤以农产品为盛。有幸喝了一杯学校食堂的牛奶,加上少许蜂蜜,堪比前些年在希腊品尝的蜂蜜酸奶,令人惊艳,亦令人感慨且无奈。因为对比之下,中国市场上的牛奶只能算是乳制饮料,味道且不论,食品安全且不论,就说同样份量下的营养构成,恐怕要差人家几倍。斯人认为自己差不多也是小康,可他们的小康还真是“康”得多。



      所以说,用人均收入、人均GDP之类的指标去衡量经济社会甚至文明的发达程度,实在是不够科学。斯洛文尼亚的中产阶级可以在青山绿水间住上一栋不奢华的小楼,享受着远处雪峰、近间青草的美景和清透心底的空气。说起空气,今早回到北京,实在是教人垂头丧气,灰蒙蒙的雾霾把一切风景都降解成写意水墨。而昨天中午还放弃了午餐,用一个小时绕着曾是铁托行宫的庄园慢跑十公里一圈,在还挂着些秋叶的针阔混交林和绿茵茵的草地田垅之间,把被污染多时的北京肺透透地洗了一遍。

      当然,在这里发感慨,不能离开音乐。因为事先功课做得不好,因此在卢布尔雅那着实吃了一惊。先是在环绕老城的河边看到马勒的纪念铜像,后来又在老城市政厅广场旁发现马勒的故居。上网一查,才确认到马勒的第一份指挥歌剧的工作就是在卢布尔雅那,在德文里被称为莱巴赫。1881年他在半年时间里为这座小城的歌剧院带来了50多部歌剧和其他音乐作品,当地人饱了耳福,他自己也积累了经验和名声,随后回马维也纳卡尔剧院指挥合唱团,在辗转16年后于1897年拿下维也纳歌剧院音乐总监这个欧洲音乐皇冠上的宝石位置。



      为什么是卢布尔雅那这么个小城?因为自文艺复兴始,欧洲音乐生活的中心就从威尼斯逐步向维也纳转移,而卢布尔雅那恰恰处在这两座音乐都会之间。卢市一边做着连接南欧与中东欧的商业生意,一边乘交通之利吸收着音乐文化的浸养。在曾于1821年迎接欧洲列强举行决定中东欧国家命运的莱巴赫峰会的峰会广场上,爱乐学院的旧址依旧矗立,“爱乐学院”的标牌还骄傲地展现在屋檐之下。


      然而斯洛文尼亚人并不因循守旧。良好的音乐传统使他们具有推陈出新的底气和能力。Perpetuum是一支完全由人声组成的现代合唱团组,但其中有两位用口技模仿架子鼓、贝司和其他打击乐器。歌手用半共鸣的嗓音及丰富的和声演绎民间歌曲、流行音乐,激情四射,极富感染力,令人耳目一新。在合唱他们的招牌作品AFRICA时,他们用响指、拍手、拍腿等描绘下雨的声响,加上悠然升志的和声,美妙极了。团长说,希望有机会去中国演出。如果他们真能来,相信能够像爱尔兰的大河之舞一样,引起很多的关注。

      在斯洛文尼亚,居然到处能遇到钢琴。会场、餐厅、博物馆里,小小的三角钢琴倦缩在角落里,很不起眼。对当地人来说,这还算个事儿吗?但每每看到它们,我心里总会轻轻荡起一丝甜蜜。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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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6#
发表于 2014-11-23 20:05:14 | 只看该作者
流年,沮丧的现实,不变的仍是音乐,音乐成为回避不堪现实的利器,算是阿Q精神在当代的一种注解......(问石南根兄初冬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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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兄大安。秋冬之交,保暖保熵,音乐真如一盏盏靓汤,充盈中气,防寒祛邪。期待兄下篇大作。  发表于 2014-11-23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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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7#
发表于 2014-11-24 21:55:5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石南根 于 2014-11-27 21:22 编辑

      世上有些事,真是难捉摸。

      有些地方,总以为能够常回去,却久久不能至,唯心向往之。有些地方,本打算就来一次,却鬼使神差般再度到访,如旧友重逢。

      因为瓦格纳的原因,对莱茵河自然是常常心向往之,几年前终得如愿,游览过被联合国列入自然文化遗产的中游地区。说实在的,慢说是莱茵河、塞纳河,就算是尼罗河、恒河,亦不及长江烟波浩渺、汤流沉涌之十一。因此感觉上,瓦格纳的音乐形象是将莱茵河的实际景致放大了的。用《指环》的音乐来描绘长江之“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似乎更为妥贴。


      吕德斯海姆这个莱茵河畔的美丽小镇,据说是科隆大教堂之后游客最多的德国名胜。镇上著名的斑鸠巷,商肆林立,葡萄藤蔓挂上店家的招牌,荡漾着德意志乡村淳厚质朴的民风。镇外的葡萄园盖满山坡,密实的树林间勃拉姆斯小道蜿蜒曲折,通到山顶上38米高的普法战争纪念碑。站在纪念碑前的平台上,山下的莱茵河波光闪烁,两岸的原野、村镇、房舍、古堡、教堂,漫铺开去,自是天然的图画。



      虽然这纪念碑不无帝国主义精神与色彩,但是这股子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劲头儿,一如科不伦茨德意志角威廉皇帝的巨大雕像,却正符合瓦格纳音乐的宏大与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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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8#
发表于 2014-11-29 21:46:3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石南根 于 2014-11-29 22:46 编辑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眼看一年就要过去了。

      上周的此时此刻,正是在铁托别墅外狂奔的时候,一夜浓雾(纯雾哦)的浸泡让田野青翠、松林静翳、曲径泥泞。而当下坐在家中,听着卡拉斯、戈比、斯苔凡诺版的《弄臣》,窗外凝聚了一白天的雾霾刚刚被小雨轻轻洗去。

       原本因PM2.5和几近瘫痪的交通搞得没精打采,一下子又被威尔第那南欧人特有的悲喜交织振奋起来。COLUMBIA 33CX 蓝金标真是个宝,虽然没什么舞台感,但几个角色都站在面前放开嗓子唱。斯苔凡诺气势如虹,有几嗓子听着倒像DEL MANOCO,一点儿没有后来那种紧张感。GOBBI绝对是大师,音质其实并不太好,我认为也不太适当这个角色,但是唱得还是 很有味道。



      此时此刻,音乐就如同赫尔辛基斑鸠岛seurasaari上的阳光。据说近年暖冬,十一月中旬了,芬兰首都居然片雪未落。但是越来越短暂的白昼总是被厚厚的云层笼罩,令人不由得生出几分忧怨。去西贝柳斯公园拜谒大师纪念碑的时候,朔风袭来,寒意阵阵,阴气沉沉,让人想起他作品中那些刀风钢云、青岩旷野的片段。




      然而幸运总是服从意志。下定决心放弃午餐,用长跑消耗掉连日的暴食,冒着寒气跑向被划为传统木屋露天博物馆的斑鸠岛,早早就近西 斜太阳竟从云缝中钻出来,将岛外的海湾照得五光十色。那就是西贝柳斯小提琴协奏曲的末乐章啊!低音提琴打出的节奏正合跑步的跳点,独奏小提琴的哨音正是奔跑者得意洋洋的心情。



      卡拉斯一个长长的托腔,结尾处突然变弱,好生奇妙的嗓音和掌握。接下来斯苔凡诺的《女人皆如此》,没那么油腔滑调。这段咏叹调与整部剧其他部分的音乐差距如此之大,就像斑鸠岛上破云而出的一缕阳光。

      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有坐下来好好听音乐了。连续地出差、出差、加班、加班。如果这算是生活的“新常态”,那么今晚就得是斑鸠岛上那一缕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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